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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16 02:32

罪惡之源[全足本]-17

  
(八)

“闻于斯?我不认识你呀。”

寿季真惊讶的看着满脸笑容的闻于斯,他笑起来真好看,他心想。

“寿总,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闻于斯还是微笑着,他顺手拿
起办公桌上的一只镇纸狮子来看。

“说的也是,你快坐下来,喝杯茶,我这儿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铁观音。”寿
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这样好,原来是有好事来临。

他爱慕地看着闻于斯,想像着自己的屁眼被他坚硬的阴茎一举掼入的那种奇
妙的感觉,他的精神有些儿恍惚了,他的屁眼上不知道阴毛多不多,他的眼中好
象看到了赤裸裸的闻于斯,白皙的屁股,紧密的屁眼,就算是有毛也是可以刮掉
的,他想,他喜欢无毛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听个人,你愿意告诉我吗?”闻于斯轻声的问着这
个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阵的厌恶,他深邃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怜。

“好呀,只要是你问的,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窗外霓虹灯强烈的光线透过纱窗射进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照在寿季真迫不及
待的脸上。

闻于斯看见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他叫弗兰克,听说是你的
生意伙伴。”

只见寿季真脸色大变,瞬间由潮红转成灰白,他的手刚要动,一把冰凉的手
枪已是顶在他的额头。

“寿总,你还是不要动的好,这枪可不长眼睛。”闻于斯仍然是脸带微笑,
“我知道,你为美国中央情报所工作,长期潜伏在大陆搜集有关***军队的情报
资料。”

“是你杀了弗兰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寿季真恢复了镇静,毕竟他也是
训练有素,久经战阵。

“是吗?你是中国人,却为外国人办事,不觉得有些羞愧吗?”闻于斯左手
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没发现武器。

只见寿季真狞笑道:“嘿嘿,谁是中国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臣
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闻于斯的眼光中掠过一丝兴奋和惊讶的神色,“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红
玫瑰’,那么日本防卫厅在三年前宣布你已经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这条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为了对付你们支那人,这些年脏活我可没
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轻蔑的浅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杀了
我,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脚上撩,已是踢向闻于斯的下裆。

就在这时,闻于斯的枪响了,额角处的枪洞就如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绽放在他
颓去的脸庞上。

闻于斯打开他的电脑,把一个磁盘插入软驱动器内,他的修长的手指滑行在
略带凉爽的塑料字母键上,启动盘绕过机子的WINDOWS操作系统,直接进
入了更加简洁的MS—DOS系统,屏幕上立刻闪现了一个白色的C:。

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计算机上工作过,都会在硬盘上留下痕迹,而现在他
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须找到的东西。显示器上出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图
像,闻于斯小心翼翼地搜查着松蒲浩助的电脑上残存的记忆,他需要小心,就如
外科医生在小心地给病人摘除脑壳内一个棘手肿瘤一样,经验告诉他,不能放过
任何细节。

很快,他兴奋地发现了一些数字和参数,他不知道符载音要他干的这些意味
着什么,只要她高兴!

闻于斯走下永陵大厦的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步出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
就在他快要走出门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他
的身后,他猛地一转头,那种感觉却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
快。

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闻于斯的感觉没有错。

就在他走出门后,坐在大厅一角喝咖啡的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不是别人,他
就是闻于斯的情敌蔡勇,姬晓凤的前夫,现江城市刑警大队大队长。

“他来永陵干什么?”蔡勇感到奇怪,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蹲点,有一个犯
罪嫌疑人就在这座大厦里工作。

自从与姬晓凤离婚后,他一直独居未娶,心路的沧桑使得他对性生活变得有
些放荡了,这些年来他纵欲于肉弹乳浪之间,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残了不少。

“队长,那人是谁?”他旁边的一个长发女子问道,这是蔡勇今年年初从郊
区调上来的一个警花,长相虽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个故人。”

蔡勇的脸上浮现出狞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满着仇恨和嫉妒,想像姬晓凤辗
转呻吟在闻于斯的身下那种销魂的浪样,他的怒火就腾腾燃烧。

“走吧,咱们上楼。”他的欲火被闻于斯的突然出现勾了起来,他们走到了
三楼的一个房间。

“忙了一天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们一会。”

蔡勇打发走那些已经呆得不耐烦的年轻警察们,然后关上门,目光火辣辣的
看着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间爆发出火花,小余的脸红得如醉酒般鲜艳,饱满的胸脯
因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小余今年廿九岁了,丈夫是江城市烟草公司的普通干部,为了把妻子调到市
里,钱没少花却总调不上来,后来还是托关系找到蔡勇帮忙才调入刑警队,不过
他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来脱他的裤子。当初他本来不想要她的,
因为一看到她长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着求他说夫妻分居已经多年,小
孩快要上小学了,她想让小孩留在市里受教育。

而最后,他也看在她鼓涨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额给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裤子,她还有些不习惯口交,但现在的她更害怕蔡勇
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些不听话的人的下场。

内裤一脱下,蔡勇的已经胀得发痛的阴茎霍然嘣出,她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厚
嘴唇,噙入他的阴茎,但也只是进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咙,她吱吱哦哦
的嗫吸起来。

她半跪着,刚开始感到极其的不适应,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渐渐地,她的
右手就很有节奏的套弄着蔡勇坚硬的阴茎,舌尖也会时而挑弄着他的龟头,左手
还摩挲着他的两粒睾丸。

蔡勇抓紧她的长长的头发,腰肢不断的发力,眼睛半眯着,想像这就是姬晓
凤在为他口交,像是把阳物插入她的淫穴里一般的抽送着。

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动作,她已感觉到他就要泄了,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
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入了她的嘴里,而且紧紧地顶着她的下巴。小余在无奈
之下只好将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后接着继续细细的舔着,把龟头舔得干净,她知
道这才只是开始。

很快,蔡勇的阴茎又发硬了,他抽出来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然后翻天
覆地转她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浪穴稍为有点靠后,他喜欢
从她的背后插入。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相较而言还算紧窄,蔡勇一手扶着小余的细腰,一手
伸到前面抓着她的饱涨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着腰部,坚硬的阴茎摩擦着她紧窄
的阴道内壁,有些痛,但快感随之即来,蔡勇渐渐的加快节奏,噼噼啪啪的声音
响彻整个房间。

小余也已经忘却自己的身份,沉缅于这种偷情的快乐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
悦伴随着阴道饱涨的充实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抽搐着,也痛快地叫喊出来,阴
精一阵阵的冒出来,浇在蔡勇的龟头。

蔡勇的喉间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弹已如连珠发射出去,直贯
入她的阴牝深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队长,在永陵大厦发现了一
个男人被杀,死者名叫寿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我已经吩咐小林他们出现场
了。”

打电话的人叫毛杰,是蔡勇的副手,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

屋子里的日光灯被岳小青关掉了,只有床头的那盏昏暗的小红灯还朦胧地亮
着,她喜欢在这种灯光下做爱,静静的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强烈的暧昧的感觉,
此时屋子里弥漫着淫縻的气息。

岳伯川抚摸着她细长乌黑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每一项动作都是充满了柔
情,这是他的爱女,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宝贝,我想再看看你。”

他轻轻地咬着她尖细的耳垂。岳小青没有吱声,她配合着他的手再次张开了
双腿,露出了光亮的阴牝,两人激情过后泄出的精液残留在她无毛的阴户上,岳
伯川用手涂着,“真是好粘稠,青儿,你真是我的杰作。”

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有些嗡,淡淡的红光笼罩着他们两人赤裸裸的身
躯。

岳伯川的中指伸进她紧窄的阴牝内,触手处湿热温暖,“真紧,不像你妈,
宽松松的就像个坑,进去一点也没感觉。”

“别,别在这儿提妈……”岳小青的脸上浮现了异样的红云,她的内心对母
亲还是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记得十三岁的暑假那一天,那时父亲还在新竹县当县委书记,母亲打发她
去新竹玩几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儿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给
父亲打电话,今天她的阴牝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还不少,着实让她害怕。

等岳伯川赶回来一看,他不禁乐得哈哈大笑,“孩子,这没有什么,我的青
儿是长大了。”

但是,就在他给她换下内裤,用脱脂棉花给她擦拭着无毛的阴牝时,他的内
心一阵的颤抖,这是一种异样的感受,从妻子那边也不会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温热的开水洗着她的阴牝,看着那蓓蕾初绽的阴蒂,和那一条长长
紧紧的缝隙,直感到唇焦舌燥。

“宝贝,爸去给你买些卫生巾,你在这里等会儿。”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我呆在这边闷死了。”岳小青翘着红唇撒娇,可爱
的小脸蛋叫他无法抗拒。

“爸,我还要你给我穿裤子。”多年的溺爱使得他对爱女百依百顺,他红着
脸忍住激烈的心跳帮她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天使一般的美丽,他心下赞叹。

年方三十八岁的岳伯川血气方刚,囿于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样寻
花问柳,妻子不在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打手枪泄火,委实的难受。

“爸,我要你陪我,青儿很无聊哩。”岳小青撒着娇,每次她只要一噘嘴,
她的爸爸肯定依她,这次也是百试不爽。

“好宝贝,爸还有个会议要开,等爸回来就陪你。”

女儿那娇腻温热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发育的蓓蕾顶着令
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热呼呼的香气直扑
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爸今天就不去开会,在这里陪你。”岳伯川无奈地
只好点点头,“不过,你得亲亲老爸,这可是条件。”

当女儿那红红的小嘴凑上前时,岳伯川有些晕眩,这带来的香气纯属天然,
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间他的手就袭上了女儿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儿哼哼的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发涨的阴茎,小嘴儿跟父
亲的相接,两根舌头就交织在一起,岳小青情窦初开,只觉得跟父亲在一块这样
做好舒服,她的内裤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光亮亮的阴牝,无毛,阴
阜如小馒头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岳小青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而欢快的叫喊,她告别了童
年,提前进入了妇人的行列。

飘飞的思绪被岳伯川的吸咂带了回来,他正趴在自己无毛的阴牝上,舌头深
入了内壁,鼻尖触着阴蒂,她的内心一颤,“爸,我爱上一个人了。”

岳伯川一愕,回过头来,脸上的神色显得讶异,“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能
得到我爱女的垂青。”

岳小青脸色一红,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潇洒倜傥,微带几分邪气,那双
深邃的眼睛总叫她神不守舍。

“他是我的老师,名叫闻于斯。”



(九)

“不行,我听说过闻于斯这个人,是个问题人物,而且年纪大你太多。”岳
伯川摇了几下头,表情坚定,看着正在化妆的女儿。

“爸,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吗?”岳小青略带嘲讽的目光拂
过父亲有些尴尬的脸,“我就喜欢他的那种率性而行的性格,男子汉就是要这个
样,随心所欲,天马行空。你和妈给我介绍的那些纨绔子弟给他提鞋都不配。”

岳伯川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伸到前面,摩挲着她高耸的乳房,触手处细腻光
滑,他的阳物再次膨胀,“可我听说他好象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还是撬了人大主
任蔡向南的大公子蔡勇的老婆。”

岳小青微微晒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的女儿也不是好货色。爸,我还不
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黑发零乱,雪白的胸脯上还残留
着做爱的痕迹。

“谁不知道我女儿是江城的市花,宝贝,只要是你要的,爸就给你。”

岳伯川的手滑进女儿无毛的阴牝内,感受着那份紧窄温热,他的坚硬的阳物
从睡袍里窜了出来,抵在她结实的粉臀里。

想到就要与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儿,他就欲火大盛,撩起她的睡衣下摆,
一下子插了进去。

岳小青嘤咛一声,趴在梳妆台上,承受着父亲狂乱的抽插,摆在上面的化妆
品在两人激烈的运动中,都叭啦的掉在地毯上。

************

由于这次国际油画展是由北京市政府出面举办的,所以规格和场面都比较宏
大,地址就在朝阳区来广营西路的北京会议中心。

闻于斯住的客房楼离游泳馆不远,他现在心情不错,躺在床上吸着“三五”

香烟,就在他吞云吐雾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姬晓凤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未干的黑发,一边走来,宽大的睡袍遮不住她袅娜的姿
态,成熟少妇的风情随着她的款款走来显得更是风姿绰约,别样的风流。

她做他的情妇已经十年了,只要他高兴,他就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呼唤
她,而她总是随叫随到,就算是再忙她也会找借口推掉来和他相会。

我没有理由抛弃她,他痛苦地想着。

然而他不能不离开她,生活没有不散的筵席,等他再干完最后的一项工作,
他将离开中国,离开江城,到遥远的欧洲,美丽的瑞士,他的女人,他生命中的
至爱,天使和魔鬼的化身符载音将在那儿和他双宿双飞,他们将在那里生小孩,
忘却从前的种种。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少女的体态,纤细的柳腰,挺立
的乳房,褐紫色的乳头如两颗樱桃般颤然欲滴。闻于斯揿灭烟头,目光炽热,他
解开她睡袍的腰带,细细端详着他的女人,他抚摸着她细腻而光滑的肌肤,由上
而下,然后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住,感受着它的温度。

姬晓凤嘤咛一声,从那年开始,她的生命就只为他燃烧,她发誓要用生命中
的剩余时光来体味她们的人生,她永远不离开他,直到死!

他平躺在硕大的床铺上,坚硬无比的阴茎冲天立着,他等着她芳菲的阴牝坚
强的陷入,他喜欢慢慢地品味她骑在他身上轻轻摇动所带来的阵阵激情和快意。

她如蛇一般的扭动着,结实的臀部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撞击着,乳房也有规
律地跳动着,细微而混浊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流出,与他做爱,她很容易得到高
潮,她的瞳孔痪散,浑身香汗淋漓,阴牝内壁不断的收缩,澎湃的热情从阴牝处
扩散四周,她发出了奇怪的叫喊……

“闻,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她将全身压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两嘴相接,香津暗渡,而身下的阴牝
被闻于斯自下而上的撞击着,搜刮着敏感的阴道内壁,她粉白的淫液不断的从两
人性器交接处流泄出来。

闻于斯将她的身子一扳,顺势压在她身上,粗硬的阴茎更加的深入了她的阴
牝内,直抵她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直触到她的敏感的花心,烫得她哼叫连连,
身子一阵的抽搐。

她的双腿盘在他的雄壮的腰间,星眸微闭,秀靥娇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坚
强的抽插,就在这一抽一插间,一股粘稠浓密的淫液再次从她的阴牝深处勃发,
从茂密的森林里流淌出来,洁白的床单已是斑驳一片。

闻于斯再次耸动着,阴茎刺入时所遇的重重关阻阻挡不了他前进的脚步,他
披荆斩棘的热情如汹涌的洪水一浪盖过一浪,他要淹没她。

姬晓凤的一颗芳心就如卡在咽喉一般,她气息微弱,只好张开两片朱唇,承
载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她的全身酸麻滚烫,那一丝丝骚媚入骨的娇啼却
使得他变本加厉,他显得更加的粗暴了。

他的肆无忌惮,他的超常体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纵欲的海洋里,她就如一
只在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茫然行驶在性欲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
泊的港湾。

闻于斯突然一阵的加快速度,频率的放快就是他要爆发的前奏,他们一起痉
挛着,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来过北京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在秋天来,想不到北京的秋天这样美。”

姬晓凤偎依在闻于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后的大街上,和煦的阳光打在
她白皙的脸上,跟爱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这样惬意,整个城市是这样可爱,令人
心动。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异,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北京的冬天,浓冽得坚强,清
冷得忧郁,它属于男人。”

闻于斯的眼中掠过几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个凛冽的寒冬,长安街头一个
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独的目光充满了等待,他在等他至亲至爱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闻,但你比它还坚强。”

她有些话没敢说出口。

她想说的是,你比它还忧郁,在你的心中有什么烦忧?如果烈火能够焚去,
闻,我愿马上燃烧!

秋风乍起,吹拂着姬晓凤飘洒的长发,她仰着头无限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
他目光深邃,表情坚决,就如冬天里北京的树,高傲坚强,还带着几许忧郁。

************

“蔡勇,下班咱们去兰月轩喝几杯。”霍知章甩着有些发酸的脖子,这些日
子以来,他的心情很差,简直可以说是恶劣。

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
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
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板娘徐兰月是霍知章
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
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
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
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
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
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阴毛
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
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
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
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
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阴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
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乳头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
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阴茎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
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阴茎,舌尖轻舔轻吹,爽
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抽入了阿珠的阴牝内,双手还不时的
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
欲望。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抽插,小手扶着霍知章的阴茎在
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
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阴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
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抽进了她更为紧密的肛门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
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阴道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
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
的残余的精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径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
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个人,身份证是假的,公司
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
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
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
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
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
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
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
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
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的夫
人。”

他一说出来,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状,是呀,江城上上
下下除了岳伯川,谁不知道戚筱竹的淫性,只要有那个玩意儿,她就要上。